摘要:我们当然知道没有人有时间和耐心看烂演技解析看7000 字,但我们还是得写得尽可能圆满,因为说服力在这篇文里是第一位的,盘点也一定要有盘点的样子。
今晚是年度盘点的第四篇,华语十大灾难表演,也是每年的压轴节目。
这篇我们写 7000多字,写一下停一下,一度崩溃,字面意义上的崩溃。
我们当然知道没有人有时间和耐心看烂演技解析看7000 字,但我们还是得写得尽可能圆满,因为说服力在这篇文里是第一位的,盘点也一定要有盘点的样子。
每年也必须在开头说明的是,写这种内容,我们不是图个爽快,也不是要针对谁,而是觉得只有看见烂演技的糟糕,才能真正感受那些精彩表演的闪光和珍贵性。
并且,批评也是一种期待进步的潜台词。
好了防止挨骂的铺垫结束了,我们直接开始上名单。
(以下排名不分先后)
王俊凯
《749局》
王俊凯的确很惨,一部18岁时拍的戏,文本上就是一个一塌糊涂的角色,谈不上任何表演空间,明明后来《刺猬》演技进步了,但奈何这俩部在时间顺序上倒着播。
最终在电影内外都成了被这部年度级烂片消耗的对象。
我同情他,但既然演了,让观众买票看了,那什么原因都不能成为不能批评的理由,所以我们还是实事求是写了。
他的表演与《749局》本身,谁都救不了谁,谁也无法替谁背锅。因为比烂,永无下限,根本无法得出“谁更好”的结论。
这里我们主要聊王俊凯的表演。
他饰演少年马山,一个可以长出翅膀的男孩,身世悲惨,却拯救了世界。
由于剧本缺乏足够的角色塑造以及对其成长弧线的勾勒,马山成了一个被抽空的角色,而王俊凯又在表演维度再次抽空这个人物。
这里的“抽空”问题,具体表现在表演上的极化,要么木讷没有情绪起伏,要么情绪过度,显得机械且割裂。
他始终无法还原一个鲜活的人,无法在面对情境变化时,在逐步得知信息过程中,灵活给出时时刻刻都在波动的情绪。
举两场戏作为例子,两场都关乎他的心理变化。
一场是他和叔叔在楼顶上的对话。
当叔叔从“你当不了普通人”的急切和心疼,到“为什么要怕你这双翅膀”的宽慰与关切,再到坦诚“隐瞒”的真相,已经经历了翻山越岭般的情绪跌宕时。
王俊凯这边呢,就像平原一般的“平静”,静静地念着他的台词。唯一的变化,就是一会儿向下看,一会儿向旁看,自我陶醉着。
另一场是在废墟夏婳(苗苗 饰)和他的对话。
王俊凯走向另一个极端,非常用力调动面部五官,瞪大眼睛,皱紧眉头,咬牙切齿,提高音量来说明一种浅层的愤怒。
而且当对方继续解释来意时,他又像AI换脸一样,立即切换“面无神情”,智能到不需要从“愤怒”到“息怒”的任何过渡。
刘浩存
《灿烂的她》
想斗胆放在前面说的,是《灿烂的她》里两位主演在表演上都有问题。
两人不像在演电影,更像是把隔壁某表演综艺的教学现场搬过来,一个在很卖力很制式化地教学,一个像是刚来不久又不认真学的插班生。
不过在这部电影里,前者的问题是表演方式方法和人物塑造之间的不适配;而后者则是表演能力上的差劲和不够格,还被包裹在一层糖衣里,这是更有必要放在这里去聊的问题。
哪怕是现在再在网上看这部电影,弹幕评论区仍然充斥着大量对刘浩存表演的夸奖,尤其是到她哭戏片段,夸她演技封神、表演震撼,夸张到快让人分不清是在说反话,还是真的睁眼瞎。
刘浩存在里面确实有大量哭戏。但如果最基本的哭戏,或者说能哭出来,就能成为定义好演员好表演的标准,那人人都是演员,哭丧人是当之无愧的影帝影后。
更别提刘浩存在哭戏上其实有很大的问题——
她只是停留在哭出来这一个动作的完成,去说明一种难过的状态。
她对于大部分哭戏的处理,是简单的流眼泪,还有抬头仰望天空。如果非要说她多做了什么,估计就是比45°的仰角,再多个几十度,恨不得和天地平行。好像抬得越高,就越能证明她在难过。
比如她被美术老师责骂不努力不认真,她难过地抬头仰面哭泣。她在屋外偷听到奶奶为了她把房子租了出去,她难过,还是抬头仰面哭泣。
除了仰面哭泣,她还有一个高频单调的小动作——咬嘴。
频繁到已经分不清到底什么时候在嚼口香,什么时候是真的在咬嘴愤怒了。
到新班级做自我介绍时,她咬嘴说着“都别来惹我”;看见照片被贴进学校还被同学围观议论时,她站在后面,咬嘴;继父来找她讨债,她的反应也是瞪圆眼睛,用力咬嘴唇。
她可能是想通过咬嘴这种小动作来说明人物的“拽”,但就算暂且不提这种表演方式的低级,她把“徐嘉怡(李斯然)”表现成不明所以的骄纵和蛮横,不仅不贴近角色本身,也让角色变得很不讨喜。
进入故事后半段,她又像换了一个人,立即切回微笑凝视的乖巧状态。表演缺失循序渐进的连贯性,角色也自然不会有递进的层次感。
包贝尔
《动物园里有什么?》
包贝尔今年出演的作品其实不少,只选了这部《动物园里有什么?》,并不代表他在其他作品里的表演就算好或及格,而是就那么随便挑一部,他的表演问题都很突出。
尤其是这部片子本身被塞满了很多屎尿屁烂梗、段子式情节,是完全脱离现实的烂改编,但就算拿着如此抽象的剧本,包贝尔还是能在其中演得非常出戏。
比如他被动物模型吓着那场戏。
一手捂住肚子,另一只手两指按着胸口,用尽全力把五官挤成一团,全程大喊大叫,摁着头要你相信“他在害怕”;等他看清动物模型时,又进一步使劲挤动五官,满脸嫌弃。
当然,他也有另一副面孔,就是见到心动女孩时,从头到尾都冷漠得出奇。
从听到女孩和前任吵架,到见到对方出来,再到看见女孩在自己面前哭泣,他可以全程保持面无表情,任何递进情绪都没有。
说他是一种小品式表演,其实是对小品的侮辱。
害怕就大叫,紧张就抽抽,害羞就沉默,这种一如既往的浅层表演,既不好笑,也不贴脸。
王源
《孤星计划》
如果只用一个词形容王源在《孤星计划》里的表演,那就是——游离。
而且从表层的人物造型,到内部的人物表演,都在游离。
有一场戏特别明显,是女主死后,王源万念俱灰,回到影院。
这场内景戏用了深色背景,靠布光凸显角色形象,而为了表现人物的难过,王源用连衣帽盖住头,脸部神情就会变得非常突出。
但从他坐在座位上,到起身离开,大到人物造型、肢体语言,小到面部表情,王源都更像是站在舞台上享受追光的明星,跟在战乱年代东躲西藏的小工人毫不沾边。
当然人物造型上的游离不能全怪演员,所以重点来聊下他在表演维度上的游离。
在大银幕上,他肢体的僵硬被无限放大。
比如侯老师被追捕跳进车催他快走时,他自始至终都笔直坐在驾驶位上,没有在紧张情境下该有的应激反应。就更别提后面那场演得像气血不足的电刑戏了。
他的面部动作和神情也是高度重复,几乎每一场对手戏,都在重复式观看。
看看左边的人,右边的人,实在没什么可看的,就看看别人手上的钢笔。加上他的面部表情,除了皱眉的难过,就剩微笑的开心,整个人物始终游离在外。
没有身体语言,没有面部语言,更糟糕的是连台词功底也很差。
他作为主演承担很多具有情节推进作用的台词。比如护送胡先生离开时,他作为领头要带大家“再复习一遍”各自扮演的角色;他要告诉女主“许天平已经不是从前认识的那个人”。最后变得如复读机一样,毫无感情甚至都不带断句地念完所有。
以至于在整部电影里,只要是非上述这类必要性台词,要么就让王源微笑不说话,或者就尽可能减少台词:
侯老师被枪杀,王源只用反复叫“侯老师”的名字;女主被杀害,他也只用重复去念“梦华”就行。
可能说多了,连他自己都怕。
AI成龙、张艺兴等全员
《传说》
AI成龙出现的最大意义,大概是让“AI表演”成为一个专有词,拓宽了原有的表演评价体系。
AI表演的一大特点,是主观能动性的极度匮乏。也就是说,它一旦被输入某一特定指令,可以全程保持,但无能改变。
比如在这部电影里,AI成龙可以不分场合地保持礼貌微笑。
当他和战友一同看到敌方庆祝,而汉人在喊救命时,连一旁的张艺兴都已经皱眉生气了,他还能保持微笑。他和敌人厮打时,自己重伤快死时,统统能保持嘴角上扬。
AI表演的另一个特点,是无法呈现具体的面部神情,究其根本是没有意识也没有能力灵活调动脸部肌肉。
最典型的一场戏是AI成龙与李治廷打架。
对手都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了,被压制的AI成龙还能面带笑意,毫无脸部肌肉调动地做对抗。
如果还得再给AI成龙安个什么价值,那就是里面所有演员的烂表演都得益于它,而被衬托显得“活灵活现”。
张艺兴的夸张瞪眼可以一站式解决所有问题。既可以用于说明惊讶,也可以用来说明他在想办法,而且对心动女孩对敷面膜的教授都同样适用。
李治廷也可以用他过分调动的面部五官,说明人物的愤怒,从头到尾都可以不用切换。
娜扎晕倒从马上摔下来,还能不带一丝喘息立即满血复活站起来。
由此可见,“AI表演”这个词真的适用性极强。
范丞丞
《小巷人家》
虽然觉得用“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来形容范丞丞在《小巷人家》里的表演有些难听,但在一部8.3分的作品里,范丞丞的表演也确实很难及格。
被剧里的闫妮、李光洁、郭晓东、蒋欣这些实力演员吊打,也不是能帮他开脱的理由,因为他本身还够不着去和他们做比较。
他的问题完全在于个人的表演功底——
把一个有厚度的人物演得很薄,一个中心人物演得很边缘。
庄图南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性格好,成绩好,懂事听话,善解人意。但他作为庄家长孙,和爸爸一样都是被庄家榨取的家庭成员,常常夹在母亲和爷爷奶奶之间,夹在自己和家庭之间。
由于太多角色与身份的加持,这个人物在故事里的情感呈现原本应该是加法式的递增。
但范丞丞在表演上却选择做减法,减到只剩下木讷和呆板。
比如母亲为了他安心备战高考而与庄家撕破脸时,他的反应——目光呆滞。
母亲伤心向他解释,让他看清温水煮青蛙的现状时,他的反应——目光呆滞。
而且作为长子,作为最大的哥哥,他也是这个家庭这个家族的连接点,连接上一辈的爷爷奶奶,和下一代的弟弟妹妹。
这个中心人物又常常被他演成一个事不关己的围观群众。
比如妹妹在一旁哭诉被爷爷扇了一耳光时,他能做的就是盯着对方看,再加一个皱眉头。
当得知两个弟弟坐车来上海,还不知是否安全时,他瞪大眼睛,举起手里的书包。
意外、自责、愧疚、担心、焦急等等,这些既可以塑造人物又能建立人物关系的细腻情绪,都被省略了。
无论是夸张的表演,还是呆滞的反应,说白了本质都是一样的“无”。
鞠婧祎&陈哲远《仙剑4》
虞书欣《仙剑6》
《仙剑4》和《仙剑6》没有赢家,它们的出现最终让国产仙侠最后的净土变成一片秽土。
之所以要把三位主演放在一块聊,也是因为他们的成团出现,以多例样态,成功让刻意生硬的低幼化演技成为一种表演模式。
先说鞠婧祎。
为了保持角色外形可爱有多重要呢?就是当她即将要死的时候,还能乖乖瘫坐下来,皱着眉头,睁着眼睛看着刺向自己的剑,念着“真的要死翘翘了”的台词。
此时人物的害怕和痛苦,还比不上她被勒那场戏。
皱紧眉头、睁眼向上看,她还多了闭眼、呼吸、用手抚摸绳子的动作。但所有动作都没有形成力度和劲道上的协调和配合,所以一种“很努力又很无力”的玄学,在此时此刻得到了照见。
再是陈哲远。
表现爹娘墓穴被毁时的难过和自责:他跪着,双眼无神看着墓穴方向;突然起身,转圈,双手抱头挠头,大喊大叫怎么办。
表现因女主擅自闯入墓穴生气时:他立即忘了上一秒的难过自责,用力调动面部五官,嘟囔“就是因为你”。
最后虞书欣的表演,也没好到哪儿去。
本来可以通过控制声音改变来塑造人物,却非用单一夹子音贯穿始终。
加上嘟嘴表演哭泣,瞪眼表示生气,被发现偷吃时就低头噘嘴饶头,都快让“可爱”变成一个冒犯的词儿。
姚安娜
《猎冰》
比起用文字去写姚安娜的表演如何,我想下面这张出圈动图应该更有说服力:
这段戏是她到一座寺庙追捕黄宗伟进行排查,也是作为一名警察经常要面对的场景。按理说,这是最容易体现她业务能力、塑造警察形象的一场戏,反而因为她拙劣的表演,让这场戏成了与角色职业相悖的笑柄。
一个是她的一连贯动作违背了这一情境要求。她不是从拐角处慢慢探头举枪,而是立即把自己暴露在外,快速举枪,向左向右还要向上。
另一个问题出在她的神情。她在度过紧急时刻又发现嫌疑人早已逃走之后的皱眉神态,让人很难理解且容易出戏。尤其是这个神情贯穿了整部剧集,非常同质化。
除了此处,还有皱眉看着歌厅门上的脚印;在车上皱眉看着嫌疑人;连去车站查车票,见到同事的朋友时,她还是皱眉。
而与过度使用的眉部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她的眼睛。她目前根本无法调动自己的眼睛,在不同情境下呈现不同的眼神。
尤为明显的是,当失去特定注目对象,没有聚焦点时,她双目就会处于失焦状态。
比如在车站布网抓人,她和同事隔着窗户同时向外看时,她和其他演员的眼神对比在镜头里显得特别突出。
在谈演技初级之前,还是得先跨过门槛才行。
杨幂&龚俊
《狐妖小红娘·月红篇》
杨幂
《哈尔滨一九四四》
杨幂在《狐妖小红娘·月红篇》和《哈尔滨一九四四》两部剧里,是完全相反的两种表演状态,前者是不演则已,后者是一演惊人。
在《狐妖》里,她的面无神情贯穿始终,毫无任何情绪起伏。
可以理解的是,狐族大当家涂山红红因为身份、责任和经历,会习惯性包裹和隐藏自己,不会轻易让情绪外露。
但无论是隐忍、沉稳乃至默然,都一定不等于毫无变化的呆板。因为前者是人物性格,而后者只是一种脸谱。只要作为有性格的人,她就会有很多无意识的微妙神态,且眼神也是不会说谎的。
而杨幂对于涂山红红的表演,显然只停留在最表层,也就是一张不苟言笑的脸。
所以在剧集里,她不分任何具体情境总是保持毫无变化的面部神情,无论是和男主说话还是和族人说话,无论是在庙会还是在结缘盛会。这直接导致这个人物因为缺乏情绪而脸谱化。
哪怕退一步讲,一个人的默然甚至是冷漠,也是性格情感维度上的特点,一定不是靠情绪的有无来表现的。
到了《哈尔滨一九四四》。
也得承认,她的表演比在《狐妖》里的表演要好。
有好几处戏,都能从她眼睛里读出具体的人物情绪。而且在频繁任务失败让她处于崩溃边缘时,关雪的疯癫她也能演出来。相比以往,她在这部里有很明显改变的痕迹。
而问题也在于这一次的痕迹实在太重了。她太注重“演”的本身,时时刻刻都处在一种紧绷的表演状态里,总是给人一种这个人在戏外没有在戏内的感觉。
很明显的一个表现,就是她的情绪发出都是与即刻剧情有关,而与关雪这个人物无关,所以根本融不进去。
在即刻情节里,她能做到当下属把事情搞砸时表现发怒,甚至她会具体到自己要在哪一刻闭眼,哪一刻叹气,哪一刻才开始情绪爆发;在发现佣人偷东西时,她也能去表现从生气到释然的情绪转变。
另一方面,她和男主在一起时也能表演她的窃喜,还有跳舞时的挑逗。
但这产生的直接疑问,是对于关雪这样一个身上有一股残酷的狠劲又时常隐忍创伤的角色而言,她会不会像杨幂这样选择和表现?
这个问题的确存在的证明方式,就是当整体去看这部剧时,你就会发现这些段落被演成片段式的,你根本无法通过她每一次选择和每一次表现,去拼凑完整关雪的人物画像。
所以我还是觉得杨幂还可以再往前迈一步,不是向观众解释自己在做什么,而是用她的表演去解释角色。
而和杨幂比起来,《狐妖》里的龚俊,显然都没有什么讨论价值了。
如果现在还只能把“少年感”解释成委屈担心时的皱眉头,开心乐呵时的捂嘴笑,心动时的失神盯住,那都不是一个表演老师能解决的事情了。
张晚意&王楚然
《柳舟记》
《柳舟记》讲了一对假夫妻动了真感情的故事,这原本就挺套路。
更灾难的是,两位主演也是用非常套路的表演,逢场作戏。
一个是张晚意的“纨绔王爷”。
他不带任何面部表情变化去演一个冷面“王爷”,在市面上倒也见怪不怪。但现在又想用摇头晃脑的方式来演自认为的“纨绔”,这种倒开先河的做法就不得不拎出来说说了。
有一场戏是女主质疑他不是瓷商,让男主吃了一瘪。
但实在无法揣测,张晚意在这段是出于什么样的用意,非常用力地咬紧后槽牙,摇头晃脑说自己是个纨绔子弟。这还不够,他还一拍大腿,在上一套动作基础上再添了一把劲,绷紧整个头部,抬高音量重复“我就是纨绔”。
另一个是王楚然的“失忆夫人”
她和男主一样,也是把“夫人”和“失忆”拆开来演。演“夫人”就时刻保持不苟言笑的“端庄”,而且这种“端庄”已经内化成了一种精神,让她站在家门口等着被别人嚼舌根,都能保持毫无情绪起伏。
那“失忆”又怎么演呢?
就是用手扶住额头,轻轻地。
王鹤棣
《大奉打更人》
这部剧2024年年底开播的。一开始考虑到它大部分内容都在今年播,所以只被列在备选清单里。
但后来开始看后,王鹤棣的表演问题实在太突出了,而且是从第一集就异常醒目(也醒耳),已经到了不得不抬上来的程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古装+轻喜剧这类国产剧里,很多夸张的、不合时宜的表演方式都可以得到宽容。比如过度放大五官表示看到飞刀时的惊讶,用弹跳来表示惊吓。
但就算暂且把这当一种漫画风表演来理解,我觉得王鹤棣在这部剧里的台词问题也是不容放过的。
而且主创也能预测网友会针对王鹤棣的口音,所以在第一集就安排了一个情节,让王鹤棣上司调侃他普通话不标准,以此来“合理化”王鹤棣的口音问题。
但既然“台词”是“声台行表”里可以单独拎出来的一项,就意味着它在衡量一名演员基本素养时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首先,这段情节无法改变王鹤棣在这部剧里台词不过关的事实。
这部剧不主打地域特点,而且在前半部分,除了现代戏里王鹤棣有一句方言来证明他的身份,其他戏份、其他演员都没有使用方言。
所以即使有这样一段调侃戏的存在,只要王鹤棣出现在其他正戏,只要开口说话,还是会显得非常出戏。
其次,关于台词,清晰与否、吐字归音都是基础部分,再往上才能谈重音、停顿、语音语调等技巧性层面。
而王鹤棣在这部剧里的台词功底是连基础都没达到的,这还不是普通话标不标准的问题,是很多咬字、发音都非常含糊不清。
他大部分时候,咬字都非常重,翘舌也很过分。尤其是像sh、zh、ch这类音节,比如“解释”“税银”“时间”“步骤”“帮你处理”等,翘得太过分了,反而听起来更像是糊在一起。
还有就是把好几个音节连一块读,像“重几ji斤”“太艰jian苦”“基本技ji能”“忍耐是有限xian的”,导致中间很多音节卷在一块,很不清晰。
以及很多不自主也是不合时宜的语调,比如“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当差”“怎么(↑)不敢(↑)啊↑”。可能放在戏外是可爱的,但到了戏内,不符合情境就显得突兀。
加上他不松眉头的习惯:做实验皱眉头,惊讶时皱眉头,顶嘴时皱眉头,和同事领导吃饭时还是皱着眉头。
这些属于王鹤棣的标志性特点,其实是远离故事人物的,也远谈不上演技。
写在最后
一如往年,仍然希望这篇文空缺得越多越好。
而不是一年又比一年长。
来源:老夏看商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