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最新一期《极限女性》中龚琳娜坦然分享结束20年婚姻的心路。她不悔相爱,坦言与老锣的分手对双方都艰难。她用一场特别的“分手party”致敬过往:当年婚礼的宾客重聚,琴声歌声再次交织如初。她感慨:“我们曾有婚礼,为何不能有分手party?”这场仪式,只为感激彼此
文/星推荐【离婚后的龚琳娜终于学会独立】
在最新一期《极限女性》中龚琳娜坦然分享结束20年婚姻的心路。她不悔相爱,坦言与老锣的分手对双方都艰难。她用一场特别的“分手party”致敬过往:当年婚礼的宾客重聚,琴声歌声再次交织如初。她感慨:“我们曾有婚礼,为何不能有分手party?”这场仪式,只为感激彼此与过往、家人与朋友。 龚琳娜在结束与德国作曲家老锣(Robert Zollitsch)长达20年的婚姻后,通过生活实践与精神蜕变,实现了从依赖到独立的深刻转变。
龚琳娜选择以一场特别的分手派对结束婚姻,邀请当年婚礼的宾客重聚。派对上,她与老锣即兴演奏了定情曲《自由鸟》,琴声歌声依然和谐,但两人已从“藤缠树”的共生关系转变为“两棵平行生长的树。她将此比喻为“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自然规律,强调过度依赖会导致双方窒息,如同藤蔓紧缠大树终致枯萎。
长期互相依赖是婚姻破裂的主因。疫情期间的分居让龚琳娜直面生活能力短板如不会缝衣、做饭,也意识到事业与家庭的失衡。她坦言:原来的我如此粗心生活,后来发现什么都逃不掉。
深层矛盾在于音乐理念的分歧——两人曾深度绑定创作,但后期审美差异扩大,合作反而成为束缚。离婚后,龚琳娜卖掉北京房产移居云南大理,从扛大米、修电器等生活琐事学起,将“生活无能”转化为独立技能。疫情独居时面对地震的恐惧,让她领悟:“什么都抓不住时,只有自己。”
年轻时因母亲过度干预屡生冲突,如今以“撒娇式沟通”化解矛盾(如视频道歉自罚十下),理解母亲“以女儿为成绩”的执念。对孩子保持“信任而非管控”,尊重其选择(如抽烟仅表达不喜),用自身努力示范代替说教。
从《忐忑》的标签中跳出,深耕元曲与电子乐融合如草莓音乐节实验舞台,回归民歌民乐的本真表达。主动寻求多元合作,如力挺单依纯改编《李白》),打破与前夫绑定的创作模式。新书《做自己不忐忑》坦陈十年挣扎,提出“独立不是强大而是自在”,拒绝规划未来:“放松就好,行而上看本质。”
龚琳娜的蜕变印证了精神断乳的终极形态,从比翼鸟到自由鸟,50岁的叛逆是剥离依附后对生命本真的深情奔赴——如她所言:“不为掌声开放,只为天性歌唱。
2024年10月13日,龚琳娜在微博发布演唱歌曲《自由鸟》的视频,配文:“音乐开始,音乐结束。姻缘由音乐牵线,中国开始,德国结束。邀约好友,说说心里话,感恩一起的美好时光,谢谢曾帮助过我们的人。”
该内容被视为离婚声明,同日,资深媒体人杜恩湖通过采访龚琳娜确认离婚事实,并透露二人未来将继续音乐合作。两人于2002年相识,2004年在贵州举办婚礼,婚姻持续20年。育有两名儿子,大儿子时年19岁,小儿子13岁。
来源:娱乐全开麦一点号